企业法律风险防范机制的中国进程

广东环球经纬律师事务所合伙人、金牙大状广州律师网（www.jylawyer.com ）
首席律师 王思鲁

【金玉良言】 管理学视野中的法律运用应该帮助企业实现财富增值；以贴位的法律风险防范机制颠覆传统的法律顾问制度；构建符合国情的法律风险“防火墙”；帮助企业以最小的成本实现利益的最大化；为成功者锦上添花、给失落者雪中送炭、让创业者防患未然。

我国加入WTO后，市场竞争白热化，企业面临的法律风险越来越大，风险防范难度也越来越大。近几年以来，从顾雏军、张海、黄光裕、严介和等商界翘楚到德隆系、中航油、中储棉、中国银行等明星企业都大案频发，而前段时间发生的达能“强购”娃哈哈一案，更使得国内工商界顿时风声鹤唳。原因何在？他们都撞到了法律风险的暗礁上，法律风险防范已成企业、企业高管们急需补进的一课。
与自然风险、商业风险等其他风险不同，法律风险可控可防。企业法律风险防范机制，是指企业建立的对法律风险进行评估识别、控制、监控与化解的系统工程。建立完善的企业法律风险防范机制，是对企业的生产、经营、管理等环节进行全面、综合法律监控的机制，并通过对监控过程中发现和反馈的实际问题进行不断地改进和完善，逐渐优化法律风险防范的制度设置和操作流程，为企业的生产经营提供更完善的法律环境。

一、中国传统法律顾问制度，在服务内容、人员配置、服务形式和业务开拓等方面，都存在重大缺陷，无法为企业的生存和发展保驾护航，根本不适应企业发展的现实需要。
【真实再现】
1996年3月28日，娃哈哈集团公司宣布和娃哈哈美食城、达能控股的金加公司合资成立了5家娃哈哈合资公司。根据当时的合同显示：娃哈哈方面占49%，金加公司占51%。由百富勤的梁伯韬出任首届董事，达能方秦鹏与杜海德出任董事。
1998年4月，百富勤将自己在金加的所有股权卖给了达能，达能100%控股金加，从此变成了达能独家与娃哈哈合作。
对此，时任娃哈哈集团董事长的宗庆后认为，百富勤在娃哈哈不知情的状况下将股权卖给了达能，形成娃哈哈合资公司被达能控制的局面。但是，注册在新加坡的金加公司，其实在成立之初就被达能控股了70%，香港百富勤只控股了30%，这意味着达能从一开始就实际控制了娃哈哈。
与此同时，达能也曾提出，将“娃哈哈”商标权转让给与其合资的公司，但此举即刻遭到国家商标局拒绝，因此后来达能与娃哈哈便改签了一份《商标使用合同》。
但是，正是这份《商标使用合同》，成为了日后“娃哈哈事件”的导火线，合同中一项看似不经意的条款，让娃哈哈在与达能的抗争中陷入了被动。在双方签署的合同中有这么一项条款：“中方将来可以使用(娃哈哈)商标在其他产品的生产和销售上，而这些产品项目已提交给娃哈哈与其合营企业的董事会进行考虑……”。
除此之外，当时双方还签订了另外一份简式使用合同，而这份合同当时已由国内工商局备案。同时，未经备案的《商标使用合同》还约定：甲方和乙方理解并同意签署简式使用合同，仅为了在中国商标局和工商局注册之用，而所有管制使用商标的条款和条件则包含在本合同中。
2005年，双方又签订了《商标使用合同》的第一号修改协定。在此协议中规定与合资公司签订有代工协议或与合资公司经营非竞争行业的娃哈哈非合资企业，可以获得合资公司授予的商标使用许可。
2006年年初，总数近40家的娃哈哈非合资公司利润已达10.4亿元，对此达能认为，那些非合资公司的运营方式，违反了当初的“一号修改协议”。就此事，双方进行了谈判。
2006年12月9日，达能和娃哈哈相关负责人为此曾经签署了一个协议，约定达能将以40亿元的价格收购娃哈哈近40家非合资公司51%的股权。
在此后的2007年召开的全国两会上，人大代表宗庆后上书有关领导表示：“警惕外资通过控股各个行业的龙头企业，从而控制我国的经济。”
2007年4月3日，达能娃哈哈干脆撕破脸皮，作为娃哈哈的掌门人，宗庆后在媒体上宣布达能强行并购的“罪行”，并列数了达能数宗罪，宗庆后试图来一次全民战争，将达能扫地出门。
而此时达能似乎也早有准备，立即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将双方当初的协议合同等公布与众，同时展开了强硬的反击。达能也在协商无果的情况下于5月9日在斯德哥尔摩申请了对娃哈哈的仲裁，随后的6月4日达能又在美国把宗庆后的妻子和女儿以危害股东利益为由告上了法庭。对此宗庆后大为火光，在6月7日辞去了合资公司董事长的职位，并发表万言书，陈列达能罪状，开始了强硬的反击，在杭州仲裁委申请了娃哈哈商标转让纠纷，并开始了反诉讼的准备，一场法律大战拉开了帷幕。（参见“娃哈哈与达能的纠纷真相 离岸公司之手若隐若现”http://money.163.com/07/0831/23/3N8TM48D00251HJP_3.html）
无论是当初达能100%控股金加，还是之后签订的《商标使用合同》及其修改协定，达能的“狼子野心”已经是“表露无遗”。达能的一举一动“暗藏杀机”而娃哈哈却“视而不见”，为何？归根到底，是其管理层缺乏法律风险防范意识。

由于争议双方在行内业界的巨大影响，使得本次娃哈哈与达能的争端倍受关注。但是，身陷法律风险漩涡之中的国内企业又何止娃哈哈一家。此次“娃哈哈达能事件”或许只是 “冰山一角”，同时也影射出传统法律服务的弊端与法律风险防范机制的缺失。诚如娃哈哈此类“明星企业”，其对法律风险也可“熟视无睹”，那么，对于国内大多数的企业来说，即便是具有“法律风险防范意识”，也只能是一种“奢望”。或许这与观念有关，但是，“娃哈哈达能事件”告诉我们，改变已经是迫在眉睫。
　　1、从法律服务的内容看，中国传统法律顾问服务偏重于经济法律风险，疏于防范刑事风险，但众多的企业、企业高管们恰恰倒在了刑事风险上。在西方发达国家，成熟企业必备三种人才：刑事律师、会计师和经济师。“三驾马车”确保企业平稳运行，将法律风险降到最低点。而中国传统的法律顾问制度虚有其名，徒有其表，并不贴位，发挥不了应有作用，每天都有企业高管落马，每天都有明星企业濒临绝境的新闻报道，每天都有中小企业破产，就是最好的说明。
2、在西方发达国家，企业法律顾问主要由擅长处理重大诉讼的律师来担当首席律师，统筹全局，机械性的事务由身为首席律师助手的事务律师来完成，人力资源配备较为科学；而中国的法律顾问业务主要由没有诉讼经验的事务律师处理，美其名曰“专业化”，没有经过大案要案诉讼磨练的律师怎么可能“专业”？“快餐式”的法律服务怎么可能真正为企业把好关呢？
3、中国传统的法律顾问工作往往流于形式，律师缺乏责任心，大多是“蜻蜓点水”，“顾而不问”。一般律师不懂企业的经营、管理，提供的法律意见常常不适应企业的客观需要，很难帮企业防范法律风险。律师受聘企业顾问往往是一种营销手段，其目的是争取顾问单位的诉讼业务，如果遇到职业道德差的律师，企业反而要增加额外的法律风险。
4、中国传统的法律顾问业务的开拓，往往不是依靠法律专业水准和敬业精神，而是靠关系、给回扣拓展业务。国有企业尤为明显，这与国企缺乏真正的所有权人有关。传统法律顾问服务成了某些人谋私利的幌子，而相关的律师就成为“有牌的诈骗犯”，甚至是“洗钱犯”，把高额的顾问费中绝大部分以“回扣”的形式“返还”给企业领导、高管，法律顾问服务纯粹是一种洗钱的手段而已。
5、传统法律顾问在公司中仅仅是起辅助作用。法务人员、顾问律师远离公司的核心决策圈，对公司的重大决策发挥不了应有的影响，无法全面识别企业存在的法律风险，更谈不上采取有效的防范和控制措施，“花瓶”作用明显。
6、传统的法律顾问制度缺乏系统的风险防范机制。他们更多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小打小闹”的服务形式，通常就是对公司的法律问题和存在的风险进行一些细枝末节的“粉饰”，进行“参观”式的诊断，进行“领导视察”般法律指导。这样的顾问形式，自然无法真正地识别企业的风险，更无法真正地帮助企业化解风险。
一位世界级管理大师曾说过，法律风险是企业二十一世纪最大的风险。自国资委2003年3月成立以来到2004年底，中央企业报请国务院国资委协调的法律纠纷案件达146起，涉及中央企业131家，直接涉案金额达199亿元，间接涉案金额已超过450亿元。据统计，法律风险防范服务市场目前大约价值20亿美元。再过10年，这个市场将超出200亿美元。目前，企业法律风险防范机制已是当前全球性的热点和潮流。构建现代的企业风险防范机制，主要涉及法学和管理学两个学科，在学术上表现为两个方面：一、在应用法学方面，构建现代企业法律风险防范机制已是现代应用法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把法律如何融入企业、法律如何为企业服务作为重要的研究课题；二、在企业危机管理方面，构建现代企业法律风险防范机制已是企业危机管理中不可或缺的一个分支，它要求企业把法律作为一种企业管理手段来防范、化解企业危机，实现法律和管理融合。
二、法律风险防范机制的意义。
【真实再现】
案例一：
2003年年中，投资杭州“西湖国贸大厦”的香港长宝公司资金链断裂，多位债权人申请强制执行，原董事长周某被捕，公司股东面临“清盘还债”。公司股东谭某、刘某无力承担巨大责任，自愿将两人所持有的股份，无偿转让给另外两名股东郑某（内地居民）、谢某（香港居民）。
随后，郑、谢两人将拿到的香港长宝公司的全部股权，一半由杭州诉讼追债单位通过浙江省高级法院调解裁定出让，另一半以2500万人民币为对价，出让给杭州商人吴某在香港设立的公司。此后，吴继续开发杭州西湖国贸大厦。2004年底，该大楼主体工程完工，开始对外发售。
上述股权转让、出让行为，全部是香港公司内部股东间或香港公司与公司间的股权流转行为，均是在香港完成，且经由最高人民法院和司法部认定具有“涉港公证文书效力”的香港大律师公证，均为合法行为。
2005年初，浙江省公安厅经侦总队突然介入，以涉嫌“职务侵占”立刑事案件先后抓捕郑、谢二人。另外，杭州商人吴某亦因“西湖国贸大厦”项目，被另案抓捕。此时，中国房地产价格开始进入“狂热飚升期”，位于杭州最佳黄金宝地的西湖国贸大厦，市值及背后隐藏的利益十分惊人。
2006年7月，浙江省公安厅以郑、谢二人涉嫌“职务侵占”移送审查起诉。同年7月14日，绍兴人民检察院以“诈骗罪”起诉谢、郑两人。绍兴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两次延期开庭审理。截至2007年7月12日，案件已经四次退回补充侦查，郑、谢二人已被严重超期羁押，案件的实际审理期限也已超出法定审理期限，但是，绍兴市人民检院仍决定撤回起诉；当日，绍兴市中级人民法院裁定准许检察院撤回起诉。
检察院撤诉之后，被告人家属及律师多次要求将羁押期限早已届满的谢、郑等人释放，但均遭当地司法机关拒绝。
如今本案已由绍兴市人民检察院以涉嫌“职务侵占”再次起诉，案件现仍处在绍兴市人民法院审理期间。（参见“2006年度中国民营经济十大案件之香港谢X军涉嫌巨额职务侵占案辩护实录”http://www.baiduhopelawyer.com/xmzwqz.htm）


案例二：
1986年，陈锦洪看好装饰业，即萌生办装饰公司之念。但时处改革开放初期，人们对私有经济普遍存有疑虑：《私营企业暂行条例》尚未出台，私人投资筹建企业无法律保障。私人筹办企业的一般采取“挂靠”形式即企业由个人实际出资，乡镇、街道等出具出资证明（实际未出资），领取集体营业执照，以出具证明的机关为企业的被挂靠单位，企业按期向被挂靠单位交纳管理费。经原佛山市财贸办公室同意，陈锦洪出资20万开办的兴业装饰公司被挂靠在佛山市商办工业开发服务公司（现已注销）名下，由该公司负责申报工商登记。
1993年4月，兴业集团公司已经拥有6200多万元的固定资产。1994年5月，佛山市经委作出了超越行政职权的佛经工（1994）044号通知，突然撤掉了陈锦洪兴业集团公司总经理职务，改任副总经理。1996年2月，又作出（1996）027号通知，免去陈的副总经理职务。紧接着，又全部撤掉陈锦洪在兴业集团各个子公司的经理职务。
1996年4月15日，陈锦洪向佛山中院提起行政侵权赔偿之诉，要求法院撤销佛山市经委所做的免除其3个兴业公司总经理职务的行为，并索赔损失几千万元，由此开始长达十余年的漫漫诉讼之途。因这起“民告官”案索赔标的额达数千万元之巨，列国内之首，被称为“中国民告官第一案”。
吉林省长春市人民政府


长春市人民政府关于公布《长春市城市供水管理办法》、《长春市城市公共交通管理办法》的通知
长春市人民政府



各县、区人民政府，市政府各委、办、局，国省营和市属企业事业单位，驻长部队：
《长春市城市供水管理办法》、《长春市城市公共交通管理办法》业经市人民政府一九八四年八月十三日第二十次常务会议讨论通过，现予公布，望各部门、各单位认真贯彻执行。

长春市城市供水管理办法

第一章 总则
第一条 为加强城市供水管理，充分利用水资源，使其更好地为四化建设和人民生活服务，根据国家城建总局颁发的《城市供水工作暂行规定》和《吉林省城市节约用水暂行规定》，结合我市情况，特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水是国家宝贵的有限的自然资源，是生产建设和人民生活不可缺少的物质条件。供水设施是城市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凡我市市区的供水、用水和地下水资源均依本办法进行管理。
第三条 城市供水要贯彻为生产建设、为人民生活服务的方针，积极开源、节流，搞好建、修、管和产、供、销、最大限度地保证城市生产和人民生活用水。
第四条 供水范围主要是城市建成区。独立的工矿区、用水量大和远离市区的单位，原则上应自行建设供水系统。
第五条 市公用局是城市供水的主管部门，市自来水公司是城市供水企业。市公用局要依据《长春市城市总体规划》，负责供水工程的规划设计、输水明渠和供水管线的维修管理，加强对供水企业的领导，不断提高供水能力。
市城乡建委、城建环保局、农牧局、水利局、卫生局和各区人民政府要密切配合，共同做好供水工作。

第二章 水源管理
第六条 新立城、石头口门、五一、净月潭四座水库，是城市主要供水水源，统由水利部门管理。要全面规划，合理利用，严加保护。
第七条 水库淹没区和防护林外缘范围内，以及伊通河、工农干渠两侧，对有可能造成水源污染区域内，禁止开荒种地、挖沙取土、修建房屋、设置厕所、弃尸埋坟、排放废渣、倾倒垃圾污物。禁止在水库库区和水库上游进行一切可能污染水源的活动。
第八条 严禁在水源防护地带和水库汇水区域内，建设排放有毒有害物质的工矿企业、科研单位、卫生医疗和畜牧兽医机构以及有毒的化学药品仓库；严禁在上述范围使用各种杀虫剧毒药品。
第九条 严格执行《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加强水库和地下水水质的监测工作，发现问题，及时报告，并迅速采取有效措施。
第十条 工农干渠和伊通河水源沿途农业用水，每年须在用水期前向市供水主管部门提报用水计划，经批准后执行，不得超计划用水。
第十一条 城市地下水是国家的重要资源，在当前水库源水紧缺、供水不足的情况下，是城市重要的补充水源。要由市水资源管理部门和供水主管部门严加保护。凡在城市规划区内抽取地下水，要统一规划管理，纳入供水计划。
（一）新开凿机井的单位和居民，要经市水资源办公室批准，严格执行施工程序。竣工后要安装计量水表和制定有效的节水措施。生活用水须经防疫部门检验合格方准使用。
（二）自备机井的单位，要到市节水办公室办理登记手续，安装计量水表，实行计划用水。因故停用时，要办理停用手续。
（三）城市地下水要实行有偿使用，由市供水主管部门按量收费，无水表的按水泵运转能力连续运转时间计量。所收费用上缴市财政，纳入预算，用于城市水资源建设和管理。
具体收费办法由市财政局、物价局和公用局另定。

第三章 供水管理
第十二条 按照城市建设规划发展供水事业，凡新设和改建供水设施，必须按照程序，向市自来水公司申请办理设计、预算、交款和安装等手续，批准后方可设计施工；所需材料要经检查合格方准使用；工程竣工要经市自来水公司检查合格后供水。
第十三条 安装供水管道的口径，必须符合城市总体规划的要求。国家、集体、个人出资安装（含专用线）的供水设施，均为公用设施，竣工后一年内应无偿移交市自来水公司管理；如设施能力充裕，在保证出资单位用水的前提下，供水部门有权发展用户。
第十四条 高层建筑和需加压送水的单位，可自行设置调节水池和水箱，报市自来水公同备案。任何单位和个人都不得在自来水管线上直接安泵抽水。
第十五条 城市供水设施，如输水渠道、取水口、净水厂、井群、泵站、管道、闸门、消火栓、水表、公共水站等，必须保证安全完好，任何单位或居民都不得擅自改动、毁坏和拆除。市自来水公司要加强维修、养护，保证安全供水。
第十六条 凡在我市的所有机关、团体、部队、企业、事业单位，都要按《长春市节约用水暂行管理办法》制定用水计划和耗用定额，经核准后，按计划供应，安表计量。

第四章 管理和维护
第十七条 供水设施的维修和管理的分工是：公有房屋进户闸门以外（包括闸门）归市自来水公司负责；闸门以内归房屋产权单位负责。私人房屋外墙皮以外归市自来水公司负责；墙皮以内归房屋产权人负责。市直管的房屋的供水设施，委托市自来水公司维修，定期付费。
第十八条 城市供水，分工商企业用水和机关、团体、部队、学校、居民用水两种。用户必须按规定的标准缴纳水费，逾期不交者加收滞纳金。
第十九条 凡自来水的开户、过户、销户，均需到市自来水公司办理手续，严禁私自接管开栓用水，销户、减人不报照收水费。
第二十条 多家使用一个水栓或水表为共用户，由市自来水公司查表员安排用户轮流义务代收水费。
第二十一条 用户和产权单位，要加强对供水设施的维护和管理，杜绝常流水。单位和居民用户，漏水不报，造成的损失，由用户负责；已报不修，造成的损失，由房屋产权单位或市自来水公司负责，并追究主管者、领导者的个人责任。
第二十二条 各单位专用供水管线，办理移交后，由市自来水公司负责维护和管理，移交前由单位自行负责。
第二十三条 任何单位和个人在各项工程建筑中，都不得擅自改动、压盖、拆除、毁坏供水管线及其附属设施。申请建筑占地时，应到市自来水公司办理是否压盖管线的手续。供水管线两侧三米内，严禁修建房屋、挖窖打桩，以及在危及供水管线安全的范围内进行爆破作业。
第二十四条 因建筑工程需要，必须移动供水管线及其他设施时，须报市自来水公司批准，并由建设单位承担移动费用。
第二十五条 凡自备机井抽取地下水时，不得与城市供水管网相连接，严防污染城市供水水质。
第二十六条 市区公用消火栓的产权属市自来水公司，由市自来水公司负责维护，由消防部门使用，其它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动用。单位自用消火栓，必须经消防部门审定，到市自来水公司办理手续，由使用单位负责安装和维护。

第五章 服务工作
第二十七条 市自来水公司要做好供水服务工作，在保证水质的前提下，努力做到水压够、水量足、计量准。
第二十八条 市自来水公司要经常教育职工，端正服务思想，改进服务作风，不断提高服务质量，有计划地改善居民用水条件。要及时排除堵塞、锈蚀、漏水等供水故障，虚心听取群众的意见，耐心解答有关问题，热情为广大用户服务 。
第二十九条 查表员、收款员要热爱本职工作，做到计量准确，同用户见面，同水表见面，不准漏户、推量、估量。

第六章 对违反本办法的处理
第三十条 凡妨碍、污染、破坏水源保护设施，影响水质，或从工农干渠、新立城水库至南岭净水厂输水明渠任意截留源水，影响正常供水者，根据情节，除赔偿经济损失外，对当事单位和责任者处以十元至五百元的罚款，以至追究法律责任。
第三十一条 凡压埋供水管线及附属设施，私自动用、拆毁消火栓、水门，将自备水源接入自来水管线，私自安装、增设、改建、拆除供水设施，随意启动水表铅封，水笼头常流水不报请修理或用自来水浇灌园田者，分别对当事单位和责任者给予十元到五百元的罚款，情节严重者，追
究法律责任。
第三十二条 凡拒不安装水表、增人不报、拒交水费和干涉、刁难、阻碍供水部门执行正常工作的单位或个人，要给以批评教育，情节严重的要给予罚款，直至停止供水。
第三十三条 私自开凿机井抽取地下水，按抽取量加倍收费。未经批准超计划用水，按《长春市节约用水暂行管理办法》有关规定处理。
第三十四条 市自来水公司的工作人员因工作失职造成停水者，根据情节，给予批评教育或罚款，情节严重的从严惩处，直至追究法律责任。

第七章 附则
第三十五条 本办法自公布日起施行，本办法如与上级规定有抵触时按上级规定执行。
第三十六条 责成市公用局对本办法组织实施并进行解释。

长春市城市公共交通管理办法
第一条 为加强城市公共交通管理，使城市公共交通更好地为生产和人民生活服务，根据国家城建总局颁发的《关于加强城市公共交通工作的若干规定》、国家城乡建设环境保护部、公安部颁发的《城市公共交通车、船乘坐规则》和省的有关规定，结合我市情况，特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城市公共交通（包括公共汽车、电车、出租汽车）是服务于城市生产和人民生活的纽带，是城市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城市公共交通企业通过营运服务，努力为群众提供安全、方便、迅速、准点、舒适的乘车条件，不断提高服务质量，做好服务工作。
第三条 市公用局是城市公共交通的主管部门，市汽车公司、电车公司是城市公共交通企业。市公用局负责公共交通的规划设计、车辆运行和服务管理，组织公共交通企业在市辖行政区范围内经营客运业务。
市城乡建委、公安、城建环保、交通局要密切配合，共同做好城市公共交通服务工作。
第四条 城市公共交通规划是城市总体规划的重要组成部分。有关部门要根据城市总体规划对城市公共交通运行的线网、站点合理布局，对停车场（库）、回车线、保养场、宿舍等各项设施用地，统筹安排和建设，逐步使城市公共交通事业的发展同城市其它建设事业的发展相适应。
第五条 根据城市道路状况，结合旧城区改造，在有计划地开辟一些干道、拓宽一些小街小巷的基础上，开辟一些新线。建筑施工和商业市场占道不得影响公共交通车辆正常运行。
第六条 各有关部门都要为城市公共交通车辆运行创造有利条件，逐步实行公共交通车辆专用道和优先放行管理措施，有关部门要合理安排自行车行驶线路，早高峰时限制其他车辆通行，最大限度地提高公共交通车辆的运行能力。
第七条 公共交通站点，要根据道路条件和便于集散、转乘的情况设置。市区站点距离一般在五百米左右，郊区应按照沿线工矿企业、事业单位和集镇的分布，合理设置。市区起点站和乘车人数较多的集散站点，可设候车亭、廊和护栏，郊区起终点站可设候车室。起终点站的设施，规
格要统一，线路站牌要有明显标志，标明全线站点、行车方向、本站站名和首末班车时间。公共交通车辆要有线路牌和腰牌。出租汽车要有出租标志。
第八条 任何单位和个人对公共交通设施都要爱护，不得毁坏、侵占、拆用，一经设成或设置，不得轻易改动。如因城市建设必须改动时，须经市公用局同意，并由建设单位负责复原或移地另建。
第九条 城市公共交通企业，要根据城市总体规划和客流情况，合理调整线网，有计划地开辟新线，尽量缩短乘客出行时间。
第十条 任何单位和个人都无权停止城市公共交通车辆运行（违犯交通规则或出现交通肇事除外），遇有特殊情况必须停运一天以上者，须经市公用局审定后报市人民政府批准。如因临时停运，影响乘客出行，公共交通企业应积极采取措施，尽早运行，可不承担经济责任。如因施工或
线路被破坏、阻塞，造成电、汽车停运事故，造成的单位应赔偿经济损失。
第十一条 城市公共交通主管部门和公共交通企业，要定期组织全市性的客流调查，掌握客流规律，不断调整线网，改进调度，提高车辆运行效率。
第十二条 乘客乘车要主动维护乘车秩序并须遵守下列规定：
（一）乘坐电、汽车时须在站台或者靠近站牌的人行道上按顺序排队依次上车，先下后上，不得翻越栅栏抢上抢下，对老、幼、病、残、孕和抱小孩乘客应给予优先上车、让座的照顾。
（二）提倡文明乘车，不准拦车、扒车、挂车、追车、爬窗强行搭车、抛物打车；不准辱骂殴打司机、售票员；车辆中途故障、发生事故或火灾停驶时，要听从司机、售票员的指挥，不准擅自开门强行上下；到达终点时，必须全部下车，不准乘回头车。
（三）注意安全乘车，车箱内禁止编织衣物；头部和手臂不准伸出车外；严禁携带易燃、易爆、有毒、腐烂物品及其它危险品乘车；乘客携带易碎物品，应当妥善包扎管理，不得有碍其它乘客，物品损坏，由携带者自行负责。
（四）要爱护车辆设备，不准脚踏座席，不准占据和在座席上放置物品或躺卧。
（五）保持车箱卫生，不准吸烟、吐痰、乱扔瓜果皮核和纸屑等杂物。不准向车外抛物。
（六）赤脯者、衣服严重油污者、醉酒者、无人护送的精神病患者和无人带领的学龄前儿童不得乘车。
（七）不准在车内大声喧哗、打闹、斗殴、播放录象。
（八）行车中不准与司机谈话，非本车司机不准在驾驶室乘坐、上下。
（九）乘客在车内拾得钱款、物品，应交售票或调度室，不得自行处理。乘客在车内失落物品，可以向车辆调度室或司、售人员查询认领。
（十）乘客之间在车上发生争吵，售票员应予劝阻，导致伤害或乘客被盗等问题，应由乘客本人负责。
（十一）车上发生重大案件或其他紧急事情时，司、售人员可以决定将车越站直接开到公安司法部门、调度站或能处理问题的地方，乘客应积极支持，并主动协助维持秩序。
第十三条 乘客要按规定购买车票，并接受查验：
（一）乘客上车后，应主动购票或者出示月票。
（二）每一乘客可以携带一名身高不超过一米一十公分的儿童，免费乘车；超过一名的应购票。
（三）儿童集体乘车应按实际人数购票。
（四）越段超乘的，按超段数补票。
（五）无票乘车的，按该车次全程票价补票。
（六）使用废票乘车的，按该车次全程票价的一倍补票。
（七）使用过期月票的，自票面月份的次月一日起补票；冒用、涂改和私换月票上照片的，自当月一日起补票，补票办法均按所乘线路全程票价每日往返一次计价，补至发现日止，月票收回。
（八）拒绝司、售人员验票的，按无票乘车补票。
（九）车票限当日当次乘坐有效。但由乘务人员安排换乘的，所持车票继续有效。
（十）车票售出后，一律不予退票。
第十四条 每一乘客可以免费携带重量不超过二十公斤的行李包裹，超重的应购同程票一张。
第十五条 城市公共交通企业要不断改进服务，提高服务质量。调度员、司机、售票员要热爱本职工作，讲究文明礼貌，各尽其职，各负其责，按照岗位责任制的要求，积极做好工作，主动热情为广大乘客服务。
（一）调度员要贯彻调度指令，执行调度规程，严格执行行车作业计划，准确合理地调动车辆。
（二）司机要模范遵守交通规则，严守行车纪律，服从指挥，安全准点运行，认真执行操作规程和坚持“三检”制度，爱护车辆。
（三）售票员要认真执行服务规程，做到文明服务，礼貌待客，热情周到、耐心和蔼，有问必答，当好乘客向导。关心体贴乘客，执行“三勤”（勤疏导、勤售验票、勤宣传）、“四报”（报线路、报方向、报站名、报换车线路）、“五照顾”（老、弱、病、残、孕）的服务要求，听
从调度指挥，和司机团结协作，保持车辆卫生。
（四）由公共交通企业造成的车辆停运，无故越站不停或其它损害乘客行为，主管部门要追究当事者直至领导人的责任。
第十六条 凡违反本办法，造成公共交通车辆设备、设施破坏和乘客、财物损失的，应由造成的单位或责任者负责赔偿。
第十七条 凡违反本办法，扰乱公共交通秩序、危害运行安全又不听劝阻的，由公安机关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处理；情节严重触犯刑律的，交司法机关依法惩处。
第十八条 本办法自公布之日起施行。如与上级规定有抵触时，按上级规定执行。
第十九条 由市公用局负责对本办法解释和组织实施。





1984年9月4日